汪蕙兰趁热打铁:“好孩子你就行行好吧,放过我儿子吧,他还是个孩子啊,你不能这样赶尽杀绝啊!”
那汪蕙兰跪地哀哭,不明真相的群众只绝得老人可怜,隐隐的心偏向老人。同情弱者是人之本善,可一旦分不清好恶时,这一点善也会变成大恶,变成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项华庭见自己孤立无缘且无处可逃,大吼道:“他儿子想猥亵我,难道我报警有错吗?你有没有想过我也曾这样苦苦哀求你的儿子放过我,可是他没有,要不是幸亏有人路过救了我,我的结果是怎样的你有想过吗?你哭尚有这么多人同情你,而我哭的时候,你那变态的儿子可有曾对我有一丝恻隐之心?”
“可那也是因为你先勾引我儿子再先啊!哪有姑娘家不穿衣服跑我家里去的道理?”
群众本随着事态的发展,觉得老太太可恶,可又闻此言看着项华庭的眼神就有些不对了,这不是明摆的勾引吗?人群中瞬间就议论开了,“该不是这姑娘看上人儿子,故意不穿衣服引诱,结果人家儿子不上套,就愣告人家猥亵吧,这还要不要脸啊?”
“我看这姑娘这脸就长得妖妖娆娆的,瞧那短裤把屁股蛋都露出来了,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家的女儿。”
一声声的质疑渐渐裹上耳朵:“我没有勾引他!我没有!你们污蔑我!辱了我的清白现在还想污我清誉,你们非要逼死我才甘心吗?”
汪蕙兰不理项华庭,只跪在地上拼命磕头:“求你放过我儿子吧!你想要钱和房子,我们都给你,求你放过我儿子吧!”
汪蕙兰口口声声联合着围观群众,一字一句的将项华庭逼上绝路。项华庭气血上涌,越来越克制不住自己的情绪,蓦地就推开人群,冲着天鹅湖纵身一跃,噗通一声跃进湖里,突然人群一阵骚动:“跳湖啦!有人跳湖了!”一大群人群瞬间沸腾转移阵地往天鹅湖跑去,汪蕙兰见事态严重,趁乱逃走,噗通噗通噗通好几声响,纷纷有识水性的路人跳湖救人,可那项华庭一心求死,挣扎得厉害,并不让人靠近,众人束手无策,只得他声音渐息才能捞回,可已经是晚了。那项华庭已经是没有生息。围观群众手忙脚乱的拨了120后又紧着打了110,最后明报也派了记者过来。可这些人来的再多又有何用?一条鲜活的生活已然消逝。
那徐爱娟看清那缠着闺女的人就是前几日找上门的汪蕙兰,气得提刀就要拼命,警察在旁劝阻:“你的心情能理解,但请相信法律相信我们会给你一个公道的,你再提刀去闹,是要把一家子都折腾进去吗?”
徐爱娟掩面哭泣:“我女儿都走了我活得还有什么意思?一家子杀人魔,她是魔鬼吗!我要找她拼命我要!”
警察忙安抚家属情绪:“你的心情我能理解,接下来的事情交给我们善后可以吗?我们一定会给你一个交代的,请相信我们!”
大队长一面安抚家属,一面命行动队前往汪蕙兰家中将人带回协助调查,可小组传来消息,那汪蕙兰已经买了前往美国的机票已经带着老头子跑路了!那汪蕙兰何其精明,一看那项华庭跳了湖,知道惹出的事情不少,赶紧去银行取了钱买了最快的一班航班去美国了。那徐爱娟一听汪蕙兰跑了,更是要急得要死要活的,队长只好往上级递送报告,让美国那方将其遣送回国,可汪蕙兰他二人没有直接动手杀害项华庭,不能直接定罪,怕是没法让美国配合。再加上围观群众的也需承担一部分罪责,可法不责众,无法可依。这世上还没有因为语言伤人而被定罪的杀人案,可偏偏众口铄金,语似利剑,伤人最深。
那徐爱娟抓不着汪蕙兰,干脆拦了辆出租直接跑回村里,拿了块板砖就把项天原家的玻璃给砸了,要知道项天原年纪虽轻,可威望卻不少,村里人见他不论年纪辈分,都得跟他主动问好,无他,唯有钱有权也,且能改善村里经济,谁敢不敬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