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依据的事,是传不了多久的,时间到了,他们就清醒了。”
对沈玉棠来说,多数人都是被谣言蛊惑,失去了自己的判断能力,等时间长了,他们就知道什么是真什么是假。
陈献公着实想不通这弟子怎么在这件事上犯傻了,苍白地骂了句:“以时间为证,愚笨。”
沈玉棠虚心求教:“那老师以为如何?”
陈献公摸着山羊胡子,靠坐在太师椅上,眯着眼好一阵思量,忽然想到关键之处,叶家不会无故造谣说玉棠的不是,而沈家这边也无辩驳,所以这事是两家商量好的!
只有他这老头子还蒙在鼓里。
便问道:“退婚是你的主意?”
沈玉棠老实答道:“算是的。”
“愚蠢!”
又是一句责骂。
陈献公一脸恨铁不成钢的模样:“你不想娶那叶家女,便想个像样点的理由,这样的理由拿出来真是……真是愚蠢至极!”
读书人最好名,哪怕是一些微不足道的事,但凡影响到名声,都不会去做,可他这傻弟子却反其道而行之,一点也不爱惜自己的羽毛。
怎么就收了这样一个不知为自身考虑的弟子,那叶家女肯定是不愿嫁的,不然叶家也不会轻易退婚。
现在他这弟子是在做好人,用自己的名声保住叶家女的名声。
说好听点是为他人着想。
说得难听点就是傻。
但玉棠要不是这样,他也不会收为弟子了,终归与以往那些弟子不同。
想通这点后,陈献公轻叹一声,又问:“你可有喜欢的女子?”
沈玉棠感到莫名:“老师怎么问起这个?”
陈献公不等他回答,道:“我一好友家有一女,与你甚是般配……”
沈玉棠还未听完就感觉头皮发麻,当即回道:“老师,弟子暂时不想这事,眼前还有件事需要查清楚。”
她明白老师是如何想的了,与叶家的婚事成不了,还可以娶别家女子,只要成了婚,这些谣言不攻自破。
老师这主意还真是简单有效。
但她已经打定主意不娶妻了。
刚摆脱完叶曦禾,可不想又踩进另一桩婚事里。
陈献公看了他一会,也不问他有什么事比这更重要的,继续说:“我那好友姓谢,据说女儿生得貌若天仙,又是蕙质兰心,琴棋书画无一不通,只是性子很烈,不过与你很相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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