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及缘由。
有戏。
褚彧嘴角微扬,这些都是他根据所知的情报编造的,他当年可是茶楼最受欢迎的说书人,巧妙风趣,花样百出,一个故事能说出百样精彩。
“你的武艺箭术,便是江老爷所看重的,他手底下可没你这样的人,而若是你父母健在,定然有牵挂,做下这样的局,不仅让你了无牵挂,还能令你死心塌地的为江府做事,想必这些年,你没少给江家做见不得光的事,比如谋杀沈玉棠……”
程光头再次沉默,只是他此时的神色变了,不似之前的木然,而是在回忆着什么。
他传授江公子箭术,传授江府之人武功,听从江老爷的命令,隐藏在白象镇,暗中为他做事。
催债,威胁,断人手脚,杀人,放火。
哪件事没做过。
难不成江老爷真的只是想利用他?
褚彧以为水到渠成,再加点猛料,他就能招供了,到时候就能到沈玉棠面前邀功,谁知程光头忽然浑身抽搐,眼睛上翻,口吐白沫。
“程光头!”
“快救人!将铁锁松了!”
“你停住,不许死!你还未招出江修业!”
褚彧脸色阴沉,伸手去掐其人中,可一点用都没有,只见他眼睛以诡异的方式往上翻,只露出眼白,张嘴想说什么,却只能发出嘶哑的呜呜声,好像喉咙被人掐住一样,整张脸也变成紫青色。
大牢里的人手忙脚乱,可在松绑到一半时,程光头脚一蹬,头一歪,便没了气息。
“这,这怎么死了?”
“看着像是癫病,不会是挨不住重刑犯病了吧。”
褚彧眼底蕴着怒火,竟然敢在他眼皮子底下将人给杀了,让他办不成此事。
江府,当真是好手段。
褚彧目光冷冽从王推官他们身上一一扫过,“他是中毒了,方才有谁靠近过他?”
几人面面相觑,皆摇了摇头。
王推官脸色不太好,道:“小侯爷说这话,是在怀疑我们了,要知道在此之前,都是小侯爷对此人动的刑,我们连靠近都不曾有,小侯爷离开不过片刻,我们都留在了此处,若有人下毒,难不成我们都眼瞎看不到吗?还是说我们一起给一个囚犯下毒啊?
另外,小侯爷身边的护卫也在此处,他可以为我们作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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