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魔鬼,你放开我!”梦筎哭喊着。
她的手伸向头上的长簪子,准备以命换命。
——砰!
门被人踹开了,沈玉棠冲了进来,看到屋内的场景,二话不说先将江修业拉下去,其踹翻在地。
江修业有些发蒙,倒在地上看向怒气冲冲的沈玉棠,“沈玉棠你想做什么?这里是青楼,本公子今晚点了梦筎姑娘作陪,怎么?生气了?”
沈玉棠冷了他一眼,如看驱虫一样的嫌恶,从架子上扯了一件紫色外衫披在梦筎身上。
梦筎的手已经摸上发簪,眼中泪珠滑落,就算她再有本事,也是个弱女子,遇到这样的事,也会害怕的。
“沈公子,你怎么……”
“她得知江修业来找你,就担心你出事,半路跑了回来,你看她额间还有汗水了。”褚彧从外面进来,靠在里间的门边。
花娘是他以前在江湖上就认识的朋友,经常为他打听一些消息,江修业来过几次银月馆,都找过谁,花娘都清清楚楚。
刚才就是花娘差人来通知沈玉棠的。
沈玉棠不知道江修业之前找过梦筎,但也料到江修业会对梦筎不利,便丢下几句话,急匆匆赶了过来。
江修业站起身,面露狰狞,“沈玉棠,你当真要与我做对?这事你也要管?!”
沈玉棠道:“梦筎帮我夺得斗香大会的魁首,你就要来害她,心思果然歹毒,我是看在江修文的情面上才没有送你进大牢,否则,你现在根本没机会参加斗香大会,更不会出现在这里。”
江修业冷笑着:“送我进大牢,就你?本公子可什么都没做,你能奈我何?”
沈玉棠嗤地一声,看他的眼神如同在看一幼稚儿童。
褚彧道:“做什么药香,你家该做毒香才是。”
面对褚彧忽然说的话,江修业脸色大变,“褚世子知道什么?”
褚彧呵呵笑着:“依你这种歹毒性格,做毒香绝对能成功,做药香,怕是效果好不到哪去。”
江修业看着他们两,忽然回想起父亲过世的那段时间,沈玉棠中了毒,难道那天晚上进书房的人是他们,可当晚是四个人,还有两人是谁?
想到这里,也没心思再在这里待下去了,一甩袖,便朝外走,离开时,回头看向缩在床上的梦筎,“梦筎姑娘的味道真好,下回本公子还来。”
“来找死吗!”褚彧早看他不爽了,一脚将人给踹了出去。
外间一片声响,褚彧这一脚可不轻,鼻青眼肿从桌底下爬起来的江修业面对褚彧只能忍着脾气,扶着腰狼狈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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