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幅画是府中的一个婢女偷去卖掉的,后来本王将画拿了回来,婢女也给赶出了王府,事情就是这样。”
“哦……”
楚歌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那我再问你,容安是谁?”
纪北寒沉默了,眼中的笑意渐渐消散,楚歌能看出来,这个叫容安的人,跟他关系不一般,她怀疑容安是个美女!
“思容安,你在想念她么?她是什么人?那画中孤独的男子,正在等待的情人吗?”
楚歌连续的发问,内心也是越来越急燥,纪北寒沉默的看着她,反问道,“问这些做什么?”
“我好奇啊,你会好奇我,我也会好奇你,我也想了解你的过去,是你曾经深爱的女子吗?是你很重要的人吗?纪北寒,我对你,也是一无所知。”
“如果是,你在意吗?”
楚歌撅着嘴,快哭了,“真的是?你现在依然在想念她?有那么爱她吗?”
“本王什么也没说,你不要胡思乱想。”
“你明明都说了,那幅画中的男子,孤独的等待,一定是在等很重要的人。”楚歌吃醋了,感觉腹中酸涩,眼泪也止不住的往下落,揪着他的衣袖,可怜巴巴的求他,“纪北寒,你可不可以不爱别人?你可不可以只爱我一个人?我知道自己很自私,可是我就是受不了,我太难受了,我不要你爱别的女人。”
她将脸埋在他怀中,哭得梨花带泪,纪北寒轻声哄着她,“乖,不是你想的那样,你真的误会了。”
楚歌抬起泪眼,成串的眼泪往下落,一双漂亮的大眼睛都哭红了,“真的不是?那容安是谁?”
纪北寒刚要说话,纪轻染突然推门进来了,“大哥,出大事了。大嫂怎么哭了?”
楚歌转过身擦眼泪,纪北寒问,“什么大事?”
纪轻染心疼楚歌,但也不好多问,径直回道,“刚刚传来的消息,白兰国世子和一众使臣被一群身份不明的人偷袭,使臣死伤惨重,小世子重伤,昏迷不醒!”
“在哪里发生的事?”纪北寒面色一紧。
“就在城内一条隐蔽的小巷,据活着的人说,那些人武功了得,又蒙着脸,全着黑衣,还说他们是纪王的人!皇上让您速速进宫!”
“可恶,有人假扮成本王的人,偷袭了白兰国世子?这是故意挑拨两国关系,若是世子死在我国,那白兰国定不会善罢甘休。”
“是,所以现在情况很紧急,皇上说,若不能查出真凶,给白兰国一个交代,怕是要起战事。”
“知道了,速速备车。”
“车子已备好,我在外面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