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袅袅也知道自己没用，别的事情做不好，守夜还是可以的。
李可雯也懒得和她争辩什么。
虞萱玥的情绪稳定下来之后，又恢复为人着想的性子。告诉顾沅沅，如果她忙的话，可以不过来。
顾沅沅知道等待自己的是很繁忙学习和适应，接手一个公司并没有她想象中的那么容易。也没有强撑，告诉虞萱玥，虽然很忙，可还是会抽出时间来看她的。
李可雯开车送她回去。车开到公寓，顾沅沅边解安全带边问，“不上去坐坐？”
“还有很多事情要做，你上去吧。”李可雯手握紧方向盘，在顾沅沅的手搭在车门上的时候，她说出今天她一直都想不通的事情，“沅沅，你有没有觉得，有些事情太过于巧合了。”
顾沅沅推开车门的动作一顿，“嗯？”
今天的事情太多了，各种复杂的事情耗尽了她的精力，她根本没能想到，李可雯暗示的是什么意思。
李可雯对着她微微一笑，“可能是我想多了，你别放在心上，回去早点休息。”
顾沅沅抬了抬手臂，给李可雯看了看手中抱着一摞文件，“那里能睡得着，那么多等着我看呢。再说，我还是有些担心萱玥。她越是镇定，我就越觉得，她会出什么事情。”
李可雯叹了口气，张了张嘴，想劝顾沅沅，可能劝什么呢？只能干巴巴说，“你要注意身体，明天还来公司吗？”
“下午有节课，我早上去公司交接好所有的事情。”顾沅沅推开车门，对着李可雯招手，“早点回去，路上小心。”
等李可雯的车开出视线之外，顾沅沅才走进公寓。脱了高跟小皮鞋，她一脸疲惫的把文件丢在茶几上，整个人倒在沙发上。
就这样脑子空白了几分钟，才缓缓睁开眼睛，摸过茶几上的手机，眯着眼睛给纪宸打了一个电话。
“喂。”
“纪宸。”顾沅沅撑着想要坐起来，可勉强到一半，体力不支的倒下去了，“你在干什么呢？”
“刚开完会，还有细节和阿晟讨论一下，刚从医院回来？”
顾沅沅揉了揉眉心，“嗯。明天早上回公司做好交接，下午去上课。”
“我知道。”
“安排得清清楚楚的。”顾沅沅手挡住有些晃眼的灯光，今天一天好像很长，各种事情压着她喘不过气来，可她除了坚强得爬起来，别无他法，“我好想你。”
“乖，我过几天就回去了。”
顾沅沅强撑着爬起来，走到咖啡机前，“最近那边天气会转冷，注意保暖，现在已经是秋天了。”顾沅沅挑了一个咖啡杯，“工作注意休息。”
“嗯，你也是。”
两人随便聊了几句，从楼下聊到楼上，才挂了电话。
顾沅沅洗了个澡，温水从头上淋下，把她从头浇到尾，她闭着眼睛把今天的事情过了一遍，才睁开眼睛，拿过浴袍继续吃资料。
纪宸手中拿着一杯红酒，靠在桌子前，看着落地窗外的半个城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