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
“那好吧。”顾沅沅刚刚看了一眼计划书，目标对于她这种新手总裁来说，的确是有些难。
顾沅沅把计划书上面计划拿下来，推到纪宸面前，只留下目标，“纪宸，我知道按照你的计划来，我吃的苦很少。但是啊，你这样保护我，我永远都不会长大，我会一个项目一个项目的跟下来，来告诉你，不要小看我的实力。”
“好，我等着拭目以待。”纪宸把那些计划扔进垃圾桶。他认真做了计划，虽然知道顾沅沅应该不会采纳。
顾沅沅点了日料的外卖，陪纪宸吃了饭。在纪宸离开之后，顾沅沅对浮图今年的发展拟定计划，还没写到一半，她就后悔了。现在把那张纸捡回来还来得及吗？
她明明可以坐吃等死，当一个坐着就有分红的股东，为什么一定要管理公司呢？这不是吃饱了撑着吗？
逍遥按照纪宸的吩咐，把定好的咖啡给顾沅沅送过去，被顾沅沅盯着电脑怀疑人生的样子吓到了，“您还好吗？”
顾沅沅接过咖啡灌了两口，“没什么，只是知道了自己是个傻子这个事实，有些挫败。”
逍遥安慰，“如果要和总裁比的话，我们都是傻子，不止您一个。”
顾沅沅给了逍遥一个微笑，“补刀补得真好。”
纪宸开了一个会，顾沅沅完成了从怀疑自己到怀疑人生，到世界观崩塌，到重建世界观的整个过程。
纪宸走进办公室的时候，顾沅沅刚刚重建世界观，“你说我是不是要去上个mba什么的？我觉得我需要系统的学习一下管理。”
纪宸走到顾沅沅伸手，手放到顾沅沅握住鼠标的那只手上，拉着鼠标往下拖，“去看那些做什么？有什么不会的？”
“你教我？你劳动费太高，我给不起。”顾沅沅不傻，有些事情的确是能向纪宸请教，可如果要纪宸当老师的话，性质就完全不一样了。
纪宸认真的时候是相当的认真，要他当老师，她可能会减少几年的寿命。
“免费的。”
顾沅沅果断拒绝，“那也不要。”
纪宸用脚勾住一边的椅子，拖过来，“mba你可以去上，不过没多大的用处，纸上谈兵而已。管理公司的这件事情，要看天分。”
顾沅沅撑着下巴，有些颓废，“那我是有天分还是没天分呢？”
“我不会让一个不能管理浮图的人来管理浮图。”纪宸一边教老婆，一边还不忘记逗逗她，“你虽然有些笨，管浮图还是够了。刚刚看了你写出的一些想法，都可以去做做。”
“你是觉得我那些计划可行？”顾沅沅无视纪宸说自己笨的这句话，眼睛亮亮的盯着纪宸。
纪宸有些受不了顾沅沅这个目光，“做一份可行性计划给我，你要是能说服我，我就给你预算，让你做。”
顾沅沅听完跃跃欲试，当场就想把这份可行性计划写出来。
纪宸拦住她，“明天再写，回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