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陈那人嬉皮笑脸的道:“我哪有什么人呐,你们二位后头才是真有人,可别挖苦我了吧。”
“诶,陈兄只看到表面,我和长卿靠的是实力。”
“哈哈,子玄说得是。”那人脸上堆满了笑脸,转身就变了一副面孔。
哼,靠女人起家的男人有什么了不起。
黄康友离开自己的位置,拢着手走到徐文宣面前,靠在桌案边上,“你怎么看?”
“果然翰林院里边也不简单,如果可以的话,须得想办法查一查。”
总的来说,翰林院上头的官算是天子近臣,很多诏书都由翰林院官员起草,执掌制诰、史册、文翰之事,以考议制度,详正文字,备皇帝顾问。
凡大政事、大典礼、集诸臣会议,则与诸司参决可否,其中官员的官品并称不上大,连翰林院学士才正五品,却不容小觑。
底下的官员无数,要调查他们实属不易。
“难啊,情理之中的事,刚才询问的人很多,是人是鬼也说不清,只有姓陈的非常明显,但我总觉得没这么简单,他若是暗鬼,太蠢了点。”
徐文宣深以为然,“他的确太引人注意,知晓一般人不知晓的事,足以说明他本就不一般,或者为人利用,亦或者是专门用来迷惑我们的棋子。”
黄康友笑笑,“越来越有意思,不管是否有人真好奇还是真打听,我们可得小心了。
希望是我们多心,稍后留意着点,以我们二人之力怕是查不出所以然来,你最好找机会跟殿下聊聊。”
他们在翰林院的地盘也不能随意走动,很多地方都不能去,不好明目张胆的查谁,顶多只能暗中观察,结果可能什么都查不到。
等到了外头,可疑之人能接触的人更多,算上家里的师兄们一起也不够用,关键是有些地方他们跟踪不了。
“我们先看看情况,将重点怀疑的人列出来,横竖我们不开口,他们什么有用的消息也得不到,而后每日下衙就回府,万万不可出去饮酒。”
万一被人灌醉,套话就不好了。
“为什么不去?只要有人请就去,谁知道你我真实的酒量如何?不妨将计就计。”
“我……我酒量不好。”徐文宣道。
“嗨,装醉总会吧?我们统一口径,传出消息误导对方也是可以的嘛,反正有人认定我们这儿是最容易的突破的缺口。”
如果他没有猜错,定然有大人物在打听消息,不然不会有那么多大胆之人堂而皇之打听皇上召见他们所为何事。
但凡能进翰林院的人,真的憨货的没有几个,装傻之人倒是不少。
“师兄好主意。”
“是嘛,你回家练练酒量,官场上人情往来,酒是必不可少之物,咳咳,你看我爹就知道了,我们目前还好。”
“师傅厉害,师娘更厉害,等我喝飘了,恐怕你小师妹比师娘更凶,而且我们准备要孩子,颜颜不许我喝酒,吃什么东西都给我定好了。”
黄康友抵着下巴笑,“你回去请小师妹开恩,她应该不会不允许你沾一滴酒。”
“她倒是会允许,可能生孩子一事又要延后,你是知道的,爹娘一直催,我脑瓜子嗡嗡的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