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温酒在撒谎!
她不对劲!
很不对劲!
裴时瑾越分析,脸色就越阴沉难看。
温酒简直就是一颗定时爆炸。
究竟是谁派他来接近纪羡言的?
裴时瑾认为这件事必须尽快让纪羡言知道。
他闭上双眸,心念一动,再睁开眼,已经在纪家了。
“裴少爷,您什么时候来的?”管家虽然早就习惯裴时瑾的来无影去无踪,但眼下看着突然出现在二楼廊厅的他,还是难免会被吓到。
裴时瑾淡声道:“刚到,阿言在哪里?”
管家指了指纪羡言房间的方向,愁眉苦脸道:“少爷还没起床,不知道是不是心情不好,声音听起来很闷。”
裴时瑾微微颌首,“嗯,我知道了,你忙你的吧。”
“好的。”管家点点头,提着洒水壶继续给花浇水。
裴时瑾走向纪羡言的房间,抬手敲了敲门,“阿言?”
以往都是直接瞬移到他的房间,最近几天已经改掉这个习惯了。
毕竟纪羡言现在是个陷入爱情的男孩子,裴时瑾担心直接闯进他的房间,说不定会看到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
他那么容易害羞,说不定会告诉管家:以后这幢别墅,裴时瑾与狗不得进入。
所以说还是谨慎一点比较好。
房间里传来纪羡言有气无力的声音,“干嘛?”
裴时瑾闻言,镜片下的眸子蓦地一沉。
他直接开门走了进去,看见少年坐在地毯上,后背靠着床沿,脸色苍白虚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