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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暴君后宫佛系种田日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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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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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门第一时间戒严, 只进不出。

城内金吾卫和城防数倍增加,整个京都城气氛都紧张起来。

消息被封锁,除却最核心的那几人, 根本就没人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一时间有些人心惶惶。

祈元寺更是被里三层外三层围的严严实实——哪怕已经明确证实人已经不在寺内。

温窈临时休息, 也是她最后出现的厢房里,跪了一屋子人。

秋文脸色煞白, 到现在脑袋都还是懵的。

一点儿征兆都没有, 主子怎么突然就留下手信走了?

且不说妃嫔出逃是大罪, 单单如今独宠六宫, 她都想不出主子为什么要逃。

这半个时辰,她已经从出宫到最后主子不见, 发生的所有事,主子说过的每一句话,都仔仔细细地过了三遍, 事无巨细,可依然没有找出哪里不对劲。

秋文、陈典, 还有随行近身伺候的宫人,以及祈元寺今日负责接待的主持和两位僧人, 所有人都问过不下两遍,没有任何线索。

容翦看着榻上放着的, 叠的整整齐齐的宫装, 还有发饰、手镯玉佩, 一个不落,全都摆放得整整齐齐。

容翦手里还捏着那封随手写的手信。

那是用眉粉随手写在绢布上的。

取材匆忙, 一看就是临时找的, 但字迹清晰, 只一眼就能看出是她留下的。

陈典目前是戴罪立功,事发时,他被娘娘派去买中元节那家龙须酥,因着当时跟着的人里,只有他今儿来了,旁人找不到地方,他便去了。虽然他确实因娘娘吩咐不在,但他确实难逃其责,他也没为自己开罪,眼下找人要紧,事后皇上如何处置他,他都无怨言。

仔细排查过后,进来回话。

据看守马匹的宫人说,一个时辰前,曾有一个僧尼拿着娘娘的令牌,说是娘娘的吩咐,前去给凤驾熏香,熏了许久,不见有人出来,他进去找,僧尼已经不见了,他只以为僧尼从别的出口走了,也没太在意。

马匹都在,也无旁的异常,但在马舍后发现了有人踩踏过的痕迹。

言外之意,娘娘是从这里跑的。

已经派人沿着此路去找了,只是目前还没有消息……

宫人被带来问话,虽然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可把皇上都惊动了,还多了那么多禁军连御林军都来了,宫人自然知道是出大事了,进来后,又看到跪了一屋子的人,宫人登时就被吓到了,把刚刚发生的事分毫不差转述了一遍。

“确定是个僧尼?”容翦沉着脸问不住发抖的宫人。

“是、是!”宫人紧张得嗓音都在打颤:“还是个上了年岁的僧、僧尼,当时没什么人,奴才没、没有看错。”

……温嫔娘娘丢了东西么?

宫人一边打哆嗦,一边在心里猜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他就是一个看马匹的,今儿好不容易才某来的差事,为了好好表现,那是一眼都不敢错啊……那个僧尼有问题?可她拿着娘娘的令牌啊!他哪敢拦,完了完了,娘娘不会要杀他头罢?

容翦脸色沉的几乎能滴出水来,他看着房内众人,他们自是不敢瞒他,而且在他面前,他们也瞒不住心思,事情与他们不相干,可他还是恨不能把他们统统拖出去杖毙。

现在人还没找到,还需要从他们身上找线索,这是唯一能让容翦敛下杀意的理由。

从目前的情况来看,阿峦确实是自己跑的,不是被歹人劫持,性命暂且无虞,是众多坏消息中唯一的好消息。

可一点儿线索都没有,让他分外暴躁。

吩咐完陈典仔细盘查城内各处,有异常随时来报后,他强忍着翻腾不止的戾气,沉声道:“南巧和竹星呢?”

一直小心翼翼候着的安顺,谨慎答道:“今儿南巧和竹星没有随温主子出宫,两人现在还在昭阳宫。”

容翦本就难看的脸色,更难看了。

向来不离身,今儿竟然没带两人,这分明就是预谋已久,生怕事发了牵连到两人。

容翦差点控制不住戾气让人去把南巧和竹星拉去城楼示众,逼她现身。

这个念头只闪了一下,就被他压了回去。

这件事只能压,除了当下知情人,再不能有人,尤其是朝臣,不能让他们知道阿峦逃了。

前朝不少人在等着寻阿峦的差错,他清楚的很,所以一点儿端倪都不能让人察觉。

人肯定是不在祈元寺了,守在这里也无济于事,有什么事,还是宫里下令更便宜,吩咐秋文把阿峦的随身物品仔细收好,便动身回宫。

临走前,他喊了安顺一声。

只喊了一声,根本不用吩咐,安顺便明白是要做什么,忙出去安排——告知主持,不该说的话不要乱说。

回宫的路上,容翦仔细回忆着各个细节。

……上了年岁、面容普通……

他已经断定去给马车熏香的定然是阿峦无疑,只是……他手指无意识摩挲手里的绢布,视线扫过去时,指腹已经被眉粉染黑,他眉心微拧,想到了什么,当即喊秋文过来问话。

昭阳宫。

南巧和竹星听说出了事,心就一直提着。

尤其是派去打听主子有没有事,现在到底什么情况的宫人都有去无回,南巧和竹星更懵了。

随着时间的推移,宫里气氛越来越紧张,南巧和竹星已经隐约觉得,怕是主子出了什么事。

可这话,两人都不敢说出来,生怕自己乌鸦嘴给说中了,只敢在心里默默求神拜佛,保佑主子平安无恙。

从祈元寺回到皇宫的时候,容翦心里很清楚地闪过了一个念头——如果她真的预谋了这么久的话,这会儿阿峦怕是已经出城了。

一个时辰前。

温窈拿着司礼监的腰牌,她穷尽毕生演技和骑术,行至南城门时,不等守城官兵阻拦,便大喝:“司礼监办事,闲人退避!”

守城兵一看是司礼监的腰牌,又是内廷管事公公的装束,哪里敢拦,马上就放行了。

她出城没多久,金吾卫便接管了各城门,只进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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