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她不能走,阴怜上前去摸了下我的额头,很烫,不能管了,现在就去取药,阴怜站起来,看了眼外面的雨,好像这天就是要和阴怜作对似的。
正当阴怜想怎么办时,要不要现在冲出去?取药?忽然发现不远处有个人在养猪场附近徘徊,鬼鬼祟祟的,似乎要做什么不可告人的阴谋。
阴怜疑惑走过去,只见那人说:“大家别吃这里的猪,这里的猪都有病,得了猪瘟,大家吃了,会死的,大家听我的,千万别吃这里养的猪。”
正当这个人还想说什么的时候,转头却看见了走过来的阴怜,他被吓了一跳,刚想走,就被阴怜一把捉住,阴怜看着面前的人,长得黑黑的,比自己高一点。
好奇的问:“你刚才在这做什么?什么猪瘟?”那个人支支吾吾的没有回答,想甩开阴怜捉着他的手。
阴怜知道他想要甩开她,更加奋力的捉住那个人的手,看着他,说:“你刚才……”
阴怜的话还没问完,那个人就使劲甩开她的手,嘴里喊着:“别问我我什么都不知道,放开我。”
也对,阴怜知道他不会告诉自己到底是怎么回事,虽然想把这个人留下来,不让他走,等孙诚生好了,再好好审问他,可是,她的力气还是抵不过这个人男人的。
阴怜被甩开之后,那个人便迅速的跑掉,阴怜想追上去,可是转头看见我,就放弃追刚才那个散播谣言的人,现在是要想怎么救我,他发高烧,外面又下雨。
现在的阴怜不知道该怎么办,这里是我的养猪场,不可能有热水和毛巾这类的东西,本来还想这周围会有人,但是阴怜还是低估了我。
我的养猪场除了我又怎么会有其他人,看着离自己不远,难受的呻吟的我,阴怜现在是真的很无奈。
不过,阴怜转念想到刚才那个人,孙诚生与他无仇无怨,他为什么要播谣言来诬陷养猪场,到底是谁?阴怜想到了吴天德和肖山康,除了他们,阴怜真不知道还会有谁那么无聊,看到孙诚生破产还来加害。
阴怜的脑子把刚才发生的事和之前发生的事反复的想了想,确定了刚才那个人就是吴天德和肖山康派来陷害我的。
就在这时突然阴怜脑海浮现出一个人,刘舒雅!阴怜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想到她,可是还是感觉她的身上透露着古怪。
阴怜自从我家破产后,刘舒雅就和吴天德在一起,为此,我伤心了很久了,阴怜那时候在孙诚生身边的时候,就经常看见我说到刘舒雅时那种痛苦。
虽然她告诉自己,不要在乎,他只是还没放下,在没遇到我的时候,刘舒雅对阴怜来说,真的只是一个毫无相关的陌生人。
现在,刘舒雅对阴怜来说,依旧是一个毫无相关的陌生人,正当阴怜想和我说说刘舒雅的事情时,后面传来一丝微弱的声音:“舒雅,舒雅,别走。”
阴怜回过头,只见我双眼微闭,嘴里念叨着:“舒雅。”
自嘲的笑了笑,终究是叹了一口气走了过去,阴怜擦了擦我额头的热汗:“怎么样了?孙诚生。”
我突然握紧阴怜的手,微微张开眼,看了看阴怜,弱弱的说:“舒雅?舒雅,你回来了?”阴怜在听到我的话后,一瞬间的愣住了。
他?把我当成了他的未婚妻刘舒雅了吗?呵,可笑,阴怜笑了笑,说:“孙诚生,你怎么样了?还难受吗?”说完,阴怜摸了摸我的额头,还是很烫。
我喃喃地说:“舒雅,别离开我,我真的很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