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春姐拍了一下手,恶意满当当的冲着胡慧姐笑了一笑:“周边儿可无人~谁看见我推你了~是你自己跌倒的,可不要赖我。”胡春姐恶劣的把原话甩到了胡慧姐面上。
胡慧姐短暂的楞了楞,气的脸全都胀红了:“你,你这坏到骨子中的……”还没等胡慧姐寻思到啥歹毒的词汇咒骂,胡春姐已蛮不在意的拍着身体上的土,拣起对联踉踉跄跄的进院儿了:
“你骂呗,这一些日子你们给我泼的脏水够多了,我可不在意再多一条罪状。”
胡春姐在院中站定,回身冲着胡慧姐笑着现出一口小雪牙:“我跟你说,你不要惹我,我可是非常凶的。”
胡慧姐想起三叔胳臂上那道长长的口子,不禁打了个抖索,有一些懊悔自己一时脑热来寻这神经病的烦忧。
胡春姐她便是个神经病!
胡慧姐委曲的自己爬起来,忍着腚上的痛,踉踉跄跄的走了,去寻她小姑妈归家。
胡春姐在院中冷亨一下,虽自己好赖内里亦是个20多岁的大人了,跟一个11岁的小孩儿计较有一些掉价,可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胡慧姐全都欺凌到脑袋上了,她才不管胡慧姐是否是小孩儿呢。
更况且,她如今亦是个小孩儿呀,欺凌回去全然合情合理。
胡春姐满意的自我宽慰了一通。
适才那对联她跌下来时撕坏了,得亏那时多买了一副备用,胡春姐计划打算再换一副贴,恰在这时,听着院儿外有人叫她名儿:“春姐。”
胡春姐转脸一瞧,门边的不是程春明又是谁?
小少年满身新衣,神情有一些腼腆:“我,我病好了,来瞧瞧你,谢谢你那日去瞧我。
好长时间未见,程春明仅觉的胡春姐又好看了非常多,特别是眉宇间的光采,真真是顾盼生晖,动人极了。
胡春姐一笑,招呼道:“没事儿,春明你病好啦就行。你先等下,我贴个对联。”
程春明见胡春姐踉踉跄跄,大惊失色:“春姐你脚咋啦?”
胡春姐不在意的摆了下手:“扭了下,没事儿——诶,你干嘛?”程春明情急之下一把夺过胡春姐手掌中的对联,“我为你贴。”他不分由讲的拿起对联走至院儿门边,小少年比胡春姐高一些,胡春姐够不到的地点小少年伸掌恰好够到。他比划着高度,问胡春姐,“这般?”
胡春姐想了下自个儿的腿,也着实不宜再爬上爬下,干脆落落大方谢过程春明,也指着吩咐起来:“再往左一丁点,那有一些歪……”
俩人忙活了半日,可算把院儿门并两间毛坯房的对联贴好,锅台那边儿的防风墙上,则是贴了个红彤彤的福字儿。
这般一张罗,家里头瞧着便喜庆多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