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那鸡腿抢了过来,然后递给执骨,一个字:
“吃。”
执骨眨了眨眼睛,咕咚一下咽了口口水。
老爷子眼底冒着精光,笑眯眯的好生劝道:“又香又辣,保证辣的你爽翻天。这还是我特地去西南带回的辣椒,里头还参着麻,要多激烈有多激烈,要多刺激有多刺激,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快吃。”
执骨背后凉飕飕的,这鸡腿儿还没吃,身体某一处更火辣辣了。
但能认输吗?当然不能!
咬紧牙关,执骨闭眼就要咬。
吃就吃,谁怕谁!大不了哀嚎两天,也给栈衣尝尝苦头,要他再那么没轻没重!
那鸡腿还没到跟前,执骨就闻到了一股辣子味儿,要说平日里喜欢,现在是真不敢尝,天知道他早上起来遭了多大罪。但一看爷爷那“我不信你能吃下去”的眼神,他就不服气的非要咬上一口。
栈衣见执骨这般痛苦的模样,还是将鸡腿拿了过来:“爷爷,我能吃辣,骨头这几天胃不舒服。”
“哦,胃不舒服啊?”爷爷点了点头:“那算啦,有时间去医院看看,我怕其他地方也不舒服呀。回头做个全身检查,哪儿都别放过。”
一餐饭吃的痛苦不堪。执骨声称减肥,得站着!但瞧他身上那二两肉,栈衣和爷爷都没说什么。
饭后,栈衣牵着执骨出来,二人在外头闲晃。
日头尚好,暖意浓浓。
栈衣忽而笑了出来:“骨头。”
“啊?”等执骨终于从家门口挪出来了之后,赶紧来不及的往栈衣身上爬。
“栈衣栈衣,快背我,我不想走了。”
“呵呵。”栈衣蹲了下去,“我还以为你会硬撑着走完这截路。”
“才不,我要你背。”他趴在栈衣的背上,阳光照耀在他身,执骨舒服的哼唧了一声:“好想睡觉啊。”
“那就睡吧。”栈衣走的很缓慢,清风徐徐吹拂,惹的执骨倦意袭来。
“栈衣。”
“恩?”
执骨藏在栈衣的颈窝处,偷偷笑了出来:“我好幸福。”
栈衣侧过头去,看见执骨毛绒绒的头顶。他轻轻吹了口气,吹出一个小漩涡儿,很可爱的样子。
“我也很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