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思学既然说了让她回来干活,那就绝对不是说说而已。
接下来的几天,白天大多数时间苏忆秋都在他的指导下对着电脑工作,他派给她的任务并不重,算是在他工作时让她参与进来熟悉整个流程并跟着学习的程度,即便是建模分析计算软件,只会用一个是不够的,不同的软件公司对于分析不同的模型各有侧重点,有时项目要求要用两个以上软件分别计算比对结果,秦思学接触的工作内容很广泛,除去她已经学会的静力动力、模态和时程分析,其他关于爆炸分析、隔震阻尼,流固耦合等等,她要学的还有很多。
傍晚两个人有时会一起散步,一起去超市采购食材和日用品,他不想做饭时会带她出去吃外食,有高档餐厅,也有路边小摊。闲聊时他会给她讲工作上遇到过形形色色的人,他吃过的亏,研究上走过的弯路,教她如何识别和避免。
某天傍晚他提出一起看个电影,但查了查近期上映的新片两个人都不感兴趣,于是依旧是在家找个经典的老片子看,没必要为了去电影院而看自己不想看的电影,他这样说,她也十分认同。
他们会每隔一两天去学校的运动场上跑步锻炼,他的步幅和速度与她不同,他不勉强她跟上他,也不会放慢脚步去迁就她,当她跑完叁公里时,他也跑完了计划的五公里,两个人一同绕着跑道走上一圈来降低心率,在拉伸和休息后去学校的浴池简单冲洗下再回家。
苏忆秋发现秦思学果然并不是一个纵欲的人,哪怕是她日日跟他在一起,他也依旧会控制性爱的频率,并不会每天都跟她玩调教游戏。
与偶尔过来做一天两天的性奴不同,这些天当秦思学在做家务时,苏忆秋不好意思真的完全把自己当个小狗而干呆着,试探着去帮忙时他也没有再阻止,她擦家具,他吸地板,她换床单,他晾衣服,她洗菜,他做饭……
有种边界感正在被蚕食,变得模糊不清,照她以往的坚持,苏忆秋该对此感到抗拒,可也许是因为她不仅仅只有对性的渴求,被学长手把手地教授专业和学术技能的诱惑更大,她只能安慰自己,当开学后一切回归正常的节奏,这段短暂的同居生活也不会改变什么。
这一天晚上睡觉前,秦思学的手机铃声响了起来,他接完了电话,起身一边穿衣服一边对苏忆秋说,“忆秋,李老师喝醉了,我得去接他。你早点睡,不要等我。”
“嗯,”苏忆秋很理解,“好。”
他摸摸她的脸,拿起车钥匙出了门。
苏忆秋迷迷糊糊睡了一阵,听到开门声时醒了,等了片刻又不见有人进来,只得走出卧室去看。
只见秦思学躺在沙发上,走近了又闻到一股酒气。
“学长,怎么躺在这里?”她蹲下去,问,“您喝醉了?”
“没醉,不想吵醒你。”
秦思学去饭店接人,但酒桌上有几个已经喝高了的领导不肯散场,他坐下来喝了两杯高度白酒才陪到他们尽兴,终于把李老师带出来,先为其他人有车的叫代驾,没车的打车,把众人稳妥送走后,最后用自己的车叫了代驾把李老师送到家,再返回,这么一通折腾就是两叁个小时,回来时已经是后半夜了。
他喝得急,此刻酒劲上来,脑袋有点晕,看着苏忆秋睡意朦胧的小脸,美好而赤裸的白嫩身体,只觉得有一部分酒精在朝着下半身走,他摘掉眼镜随手放在茶几上,捏了捏眉心,轻声道,“你回去吧。”
“您也回床上躺着吧,”苏忆秋说着,眼尖地看到了他胯间顶起的帐篷,话语一顿,膝盖触地由蹲变跪,转口叫道,“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