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可就是这些虚假的证据,又够真实。真到只要那些证人一口咬定她就是指使他们的人,就足够定罪了!那这些事到底是不是她做的,已经不重要了!
谢淳躺在床上,心里万分的着急。偏偏这种时候她连出去解释,和那些人当面对峙都做不到!
她看向自己的右腿,柔弱秀气的面孔突然狰狞一瞬。都怪那个贱婢!做戏做上瘾了,竟然摔倒了还敢连累她!
“萍儿,柳枝今日的饭不准送!让人推我去柴房!”
不打那个贱婢十鞭子让她死去活来的哀嚎,怎么能够泄愤!
与此同时,傅丞相府。
傅眠也觉得好笑,谁知道苏沉这个人这次还真没趁着晚上去收拾谢淳一顿,反倒是演了这么一出戏,逼得谢淳不认也不行。
她看了眼面前正吹着瓷勺里红枣粥的苏沉,好奇的问:“你真去查了的?那些人你怎么找来的?比我爹爹还快。”
苏沉小心翼翼喂了一口粥给她,看着她吃下去了,吻了吻她的嘴角,这才慢吞吞低声说,
“不用去找。无中生有不是什么难事。我只想让事情快点结束,至于用什么办法,当然是最快最好。”
傅眠看了眼他端在手心里的粥:“我爹待会儿过来看见粥没了,会不会怀疑你来过了?”
苏沉一僵。
傅眠促狭一笑,主动勾了勾他掌心,“别怕啊,我爹又不吃人。”
现在当然不吃人,但是他随时可以变成吃人的!
苏沉听出她在打趣他,扣住她腰,泄愤似的在她脖子下面吮出一小块儿红痕来。
就只是一个单方面的吻,还把他给吻石更了,呼吸又急又重,喷在她脖子后面的炙热气息像是要烫化她。
傅眠觉得这时候这个地儿,明显不适合发生点深入交流的事情,只能红着脸推搡他,转移话题。
“那个…你还没告诉我,你约我哥去观澜楼干什么的?”
“让他晚点去守边疆城池,先把锻炼的机会让给镇北将军府的人好了。”
傅眠想了想,傅均傅眠死在石陵城的时间,离得也不远了。如果傅均能不赶在那段时间去支援石陵城,那他就不会死了。
可是…“这么好说话?你用什么理由劝动我哥的?”
苏沉轻微的皱了皱眉,随即是一脸的云淡风轻,
“我说,让他留下来,等到我们完婚后再离开。”
傅眠:……
“我哥没和你打起来?”
“本来是会的,可是……傅丞相的家风很正。”苏沉想了半晌后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