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节初一早晨,胡春姐是给小滨城兴奋的叫声吵醒的:“长姐!我枕头下边儿有钱!”
胡春姐搓着眼,瞧着小滨城身穿中衣,一支手手掌中拿着红信封,另一支手则捉了几枚铜钱,兴奋在土炕上又蹦又跳,把胡夏姐也是给闹醒了。
因此胡夏姐非常快也发觉自己枕头下也是有一个红信封。
俩小孩儿全都开心异常。起先家里头非常穷,父亲打猎的了钱全都给了爷奶,自己的小家基本上啥全都不剩,偶然生个病全都捉襟见肘,更别讲过大年给孩儿们包压岁钱了。特别是小滨城,他出生前他们父亲胡乐宗便失踪了,生不见人死不见尸,家里头更是每况愈下。此是小滨城过的第5个新年,却是还是他头一回收到压岁钱,也怨不得他又新奇又兴奋。
小滨城开心过后,毫不犹疑的把红信封递与胡春姐,甜甜笑道:“长姐,给你。祝你过年好。”
胡夏姐亦是毫不犹疑的把钱交出。
胡春姐大受感动,搂着俩孩儿亲了半日:“乖乖,这一些铜钱全都是给你们的压岁钱,你们自己收着,下回咱去县府,长姐等你们给长姐花钱买东西。”
一提到用自个儿的钱买东西,俩孩儿全都兴奋起来,齐齐应好。
胡春姐从匣笼里翻出三身新衣裳,此是起先在县府成衣店便买好的,材料并非非常名贵,可上背后极舒坦。胡春姐自己买了身鹅黄的,夏姐小娘子家喜欢粉朱色,选了身樱粉的,小滨城对审美有些误解,也是想穿大姐的粉朱色,后来俩大姐一商议,残戾镇压了小滨城,给小滨城选了个和粉色相近的大朱色,穿上后喜庆极了,便像是个行走的福宝娃。
换了新衣,胡春姐又巧手给夏姐编了花辫,带上两朵毛绒绒的绒花,搭配上粉嫩嫩的衣裙,胡春姐仅觉的自己当心脏全都要给小妹给秒杀了。
胡春姐一边儿抱在怀中心肝儿肉呀宝贝呀的叫着,一边儿亲个不住。
这幸亏是亲小妹,否则胡春姐觉的以自个儿的行径可能咋也的判个3年起步最高死刑……
胡春姐也是给自己应景的钗了朵月季的绒花,鹅黄色的,搭配上她鹅黄色的袄衫,不要提多水嫩了。
胡春姐不合时宜的寻思到了一句:老黄瓜刷绿漆……
不对,胡春姐呸了自个儿的脑内戏一口,自己如今分明便是货真价实的小女生,还用的着装?!
早餐是昨夜余下的水饺,胡春姐煎了下,香喷喷的嫩韭菜土鸡蛋馅,蘸一蘸蒜泥香醋,味儿实在好极了。
饭毕,货真价实的小女生胡春姐昂首挺胸带着妆扮一新的小弟小妹出门拜大年去了。
(本章完)